子显然没有全部折进接连两次的灾祸之中,在丑牛特地盯着之后,那线人快就暴露了身份而不自知。这个人还是兴化府一个挺有善名的富户,平日里要有什么,造桥修路、布膳施粥是常有的事。许是常做好事,这家人并没有什么折损。之前林瑜要求以着捐赠的名义,提高商税的时候,这一家也二话不说就抬了银子来。
听上去像是挺低调、讲究阴司报应的一家人,没想到是东番的线人。
不过林瑜也没准备将他们怎么样,盯着也就是了。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现在钓鱼台的境况,以及那个郑家大少爷如何了。
寿宁县的现在的情况不得而知,林瑜手边可以打得牌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按照郑翼和田师爷的说法,已经有人前往福宁州去接应大少爷,到时候再来兴化会和,直接回东番。
不过,田师爷这一次被林瑜这么一吓,是不是再选择兴化会和还能难说。
他照旧待在雨亭之中,兴化府独处南方,京城那边已经开始穿夹衣的时节,这里依旧日晒炎炎。巨大的水车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给一亭的人带来清凉。
爱德华前些日子跑去泉州,据说是拜访一个老朋友去了。林瑜摇摇头,还说要攒钱呢,这外国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