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大了,小生不敢擅专。”他的父亲临时回了泉州,去安抚族里头不大安分的几个族老,他实在是下不了决心,这才跑来找林瑜。
他是有自知之明的,若只是做生意倒还罢了,他再这么着,也能做主。但是,昨天来找他的人,那公子哥倒是一副笑眯眯好说话的模样,可是这身后的护卫却一身的彪悍之气,瞧着,挺有几分不凡。
常子兰在泉州长大,泉州作为古来海上贸易之所,靖朝虽有海禁,但是走私数不胜数,屡禁不绝。这样的情况要说和东边没有什么关系,他再天真都不会相信。
毕竟,东番孤悬在外,海禁其实禁不到他们头上去。那里也就成了海货贸易必经之路,这样的人家亲自跑来和他说要做生意,他哪里敢独自做决定呢?
“多大的数额,就叫你不敢做决定了?”林瑜将手里的棋子扔回棋罐之中,拿过白术呈上来的巾帕抹了抹手。
常子兰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数额也就算了,只是小生怀疑……”他不由得看了看左右,见林瑜没有什么屏退他人的心思,讪讪道,“可能是东番来人。”
林瑜就讶道:“这东番之人有什么需忌讳之处不成,何必这般谨慎?”这个世界和他原本中的印象完全不一样,东番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