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挺诚实的。突然转头问戴权,道:“朕记着,前儿四小子家里的文晖得了风寒,并没能种上?”
得了戴权肯定的话,当今默默不语。
当天晚上,已经在外建府的四王爷从一个眼熟的小黄门的手里接过一包裹得严严实实方方正正的包裹。纳闷地直接回到书房里头,拆开一看,正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从兴化府而来的林瑜的奏章。四王爷数一数,一本不少,还捎上了一份简单的条陈,一看,还是林瑜的笔迹。
‘好生使用’这口谕来得怪,他不由得思考,父皇是什么意思。警告吗?不像啊!再者,不必三哥和林瑜还有些香火情,他因着前头误会了人家,一直淡淡的,并没有什么来往。
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于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有一天,他无意间和三哥说了。三王爷听了,目瞪口呆地看了他一会儿,大笑一会后拍着他的肩膀道:“你想多了。”想了一会子,面色复杂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总觉得说这个有些丢脸。他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回去问问弟妹,你就知道了。”
这和自己的王妃又有什么关系了?向来是个正经人的四王爷将信将疑地将这些个奏折递给王妃,哪知道,向来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