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下了,梦里面都是平日里高傲的表兄孙进才求着自己模样。
那个蠢蛋自以为玩了一手漂亮的计谋,第二天将制糖之法献上之时,却叫孙进才轻轻一句:“他必有更完整的方子。”给识破了去。他被孙家怎么收拾且不必说,孙家族长毫不顾忌自己哭哭啼啼地亲妹子,带着人抄了他们的家,终于从那人的床板下面找到了另一份记载完整的方子来。
孙进才如同看一条不听话的狗一般,看着瘫在地上的表亲,冷笑道:“做知府的交代底下人办事,怎么会连这种要紧的东西给落下,自作聪明的蠢材!”
扬声叫家下人把他给押了下去:“关起来,看着那一点点的血缘的份上留你一条命罢!”
孙家自然不能叫他去给府衙那边通风报信,至于他的活计,也不好就这么不去了,替他告个假也算是不叫那边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还是我儿聪慧。”孙族长得意地看着手里这一份完整的制糖之法,笑得收不住嘴,“难怪那知府有恃无恐呢,原来是有这样的好东西,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刮来的。”言语中满满地不屑,已经是认定了林瑜和他一般用不正当的手段才得到的方子。
“这样子的话,常家那边也就不用管太多了。”孙进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