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既定,于是他便讨好道:“如今正有个好机会,保管将您前头丢下去的银钱都给赚回来。”然后就将孙、闻两家的谋划一五一十的尽数与常子兰说了。
常子兰不意这人竟这般,身在府衙之时,悄悄地与母家孙家打掩护。结果到了自己这边,转眼又将孙、闻二家卖得一干二净,可谓是无耻之极。偏偏他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就这一份脸皮厚度,他也是闻所未闻。
见他那般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常子兰就故作为难道:“好是好,这是我一人怕是吃不下那么多,需得问过老爷才好。”
那人一听,只道自己已经搭上了常家的大船,就笑道:“原来前头都是常公子一人做下,真真好大的手笔。”就竖起一个拇指,又问,“只不知您怎么就运了那么些盐与林知府?”
常子兰以为他有心试探,便摆手道:“还不是家里的老头子说的,那知府在京里头与大学士又些许的香火情,这才立逼着我来了。倒骗我花了那么些,实在有失厚道。”
说着,就遣人去通报。
不一时,就听管家毕恭毕敬地来了,也不进门,只在外头道:“大少爷,老爷请您与这位贵客过去。”
那人心道,果然是大家气度,连个管家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