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不以为然道,“只不过一个解元,咱们这样的人家,原也不在这上头用心。”
那当初先珠大哥又何必削尖了脑袋,顶了他的监生名额去考科举呢!贾琏不爱读书是真,但也不见得乐意别人顶掉了该他得的东西。只是如今再说这些也不必了,到底人已经走了。他摇摇头,也不与王熙凤在这上头拌嘴,指了一事,一径走了。
林瑜送了好些工匠过来,又是铺热水管子又是营造浴房等等,忙碌得厉害,这些虽不要贾琏亲自动手,但是他一个嫡亲的侄子,少不得多费一些心。
再者,有些东西也要一个本地的才不至于被外头人糊弄。
贾琏自扬州回来之后,按着林瑜的说法,往市井里头多转了两圈,就知道府上那些专管采买的买办、管家之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家里他实在管不得,但是总不能叫姑妈一家吃亏。
这边厢,贾母数着日子盼着贾敏上京来。另一头,林瑜和西山学院的学子们相约好了,一道出发。
这一回,西山学院赶考的学子并不很多,林瑜算半个,辛宗平一个,另有张生一个,那个方脸的赵怀鲁一个,并上一届林瑜并不熟悉的举子数人,一共也就十几个。
林瑜干脆包了一个船,在贾敏的官船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