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件,只在外头披一件大氅完事。”便是他在扬州这大半年,还病了一回。
“你要是学他每日里卯时起,练武整一时辰,你也能这么着。”林如海脑子里还想着什么名好,不经意地回了一句。
贾琏睁大了眼睛,道:“竟是这样?小侄从未见过。”顿了一下,自嘲道,“也是,等小侄起来时,瑜哥儿都已经回去了,哪里看得到呢!”怪道自己没个出息,且看看人家天资聪慧的尚且这般用功,自己成日里斗鸡走狗的怎么比得他。
在林家这大半年,时常听着贾敏、林如海教导,又有林瑜在一边比着,贾琏倒是真的有了一些上进的心思。
不管如何,总比在家里只管些庶务要强些。
不过,这一次姑太太得了儿子,他已经第一时间去信府里,只怕等那边礼来之后,自己就要跟着京城了,想想还真是有些舍不得现在这般的日子。
不是说,在家就有人管着他不叫他镇日里浪荡了,真是在家没人管着,他才格外珍惜在林家有人关心的感受。
林瑜见他长吁短叹的,听他这么把事一说,就笑道:“这有何难,你只管和堂叔这么一说,再去信家里头,就说跟着姑父学个眉高眼低的,他们还能不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