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能隐忍三年,一出手便雷霆般解决有举人功名的一家人,这样的人又岂能以常理度之。他能看出奶兄的破绽才是正常,林如海心里一叹,这般的天授之才,竟没生在自己家。便是林润之没福,先去了地下,他也忍不住眼红。
“在我自己的家里,要做什么事情又有多大的难度呢?”林瑜简简单单地叙述了一下当年他怎么指示林老管家把看烛火的下人引走,又怎么开棺验尸的。然后道,“病亡和外伤致死,这里面的差距,就算是我这一个小孩子,也是看得出来的。”
但是,你那时只有三岁。没想到林瑜竟然简单粗暴地开棺还亲自验尸,林如海神情复杂地抬起茶盏啜了口茶水,然后道:“你倒不怀疑是我做的手脚?”
林瑜定定地看了眼自己这个清雅俊朗的堂叔,然后露出了一个进书房以来第一个笑容,道:“这对您又有什么好处呢?”他怎么会没怀疑过呢?只是,林侯一家虽然分宗出去了,但是两家人家向来走得近,否则也不会连宅子都在一条街上。他的父亲林润之当年上京赶考,住的还是林如海家。寄回来的信件中也提过探花堂兄尽心尽力为他解答疑难,打听主考官喜好这样的琐事。
无论是从情分还是从目的上看,林瑜都找不到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