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不叮无缝的蛋罢了。”黄石上来前,提起地上那汉子的衣领,像是没分量一般往里一扔,又笑道,“再说了,大爷寻他,也不光是为他招认他娘下的黑手。”
“这话倒是。”两人说说笑笑地走了,留下被关在屋子里那烂泥一般的赌徒像是确认什么一般,缓缓地抬起了头。
眯缝着的眼睛中尽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渴望的光芒。
另一边外书房中,林瑜听着林老管家将张大舅的话一一重复了,然后道:“果然是四大家族,连一届小小的陪房都干如此猖狂。”
林老管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说这陪房跟着她主母从京城嫁来金陵,又与姑苏数百里之遥,怎么就与那一家搭上了?”
想想原著中所谓四大家族的德性,再想想贾府那王氏姑甥两个对重利盘剥、包揽诉讼那得心应手的样子。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同样是王家出来的,嫁到金陵来的这个难道还是歹竹里的好笋不成,自然也是有样学样。因此林瑜并不意外地笑道:“这种事都是能干出名头的,要不人家能巴巴地拿着银子找上去?交情却不见得。”要不然也不至于随手就叫地下的陪房给处理了。
林老管家道:“正是这个理。”又叹道,“真是老背晦了,连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