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夫人时常把聘才是妻挂在嘴上,但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和一位私奔的人平起平坐,一起当太太。甚至还不如别人,人家是王妃,她不过是个小官眷。
包明眯着眼睛有了荡漾般的笑容。抱住那妾亲了一口,说声:“不想你也有见识。”随后一把推开,往外面就走。
讨了车往奚柏家里,让他约齐他们一队里的人,团团围坐在奚家,包明清清嗓子:“各位,不奋起一博,就只能等死。咱们死也得拖几个下水。”
举起一个手指头:“比如平王,”
大家鄙夷:“这人疯了。”
“比如泰王,”
大家鄙夷:“却是失心疯。”
包明微微一笑:“我不失心疯,至少我不敢劫天牢。”
大家眼睛一亮:“有道理。”请包明说出他怎么想。
“这就和宇文家撕破脸,却也不必。太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张面皮比我们身子粗,最好的法子,是隐而不发,晓以利害,解开咱们眼前的难关。”
说过,包明神神秘秘的说了一番话,来的人不由得点头:“这个法子或许中用。”
……
上午,几家女眷拜平王妃,问她为什么不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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