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明逸就开始认真解她的衣裳。
文无忧一动没有动,但有一团火无端的上了明逸的身。他觉得全身上下发烫而又发胀,好似在火里滚开而又在水里沸腾。渴望应该有原因,但今天的渴望明逸想不出来原因。他和盘扣还没有缠清楚,想不到自己渴望的是怀里的这个人。
他只努力的一个一个解开扣子。
宇文缃绣这衣裳花足功夫,衣裳上是繁琐的花,盘扣繁琐,上面也有繁琐的花,在烛光下面不怎么容易辩认。
大红喜烛这个时候又晃眼睛,明逸解的屏住气,拧了眉头,拿出他勤王的思虑,才把外衣解开。
呼一声长气,明逸不无哀怨。里面那套衣裳也大红色,扣子在哪里?
在他怀里还不习惯,如坐针毡的文无忧更加紧张,人绷的随时会断掉的弓弦那般,僵直的似块石头。
听到抽气声,文无忧跳了起来。
把明逸吓了一跳,也把自己吓了一跳。站到地上,觉得出了丑,懊恼上来,支支吾吾的找一句话遮掩:“你,想说什么?”
明逸让提醒,他眼花迷乱,打算对扣子认输,在这句话里想想还有主人在这里不是吗。一把,把文无忧按到床上,也是真的一点焦急碾压肝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