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冬天紧闭的房门让敲响。
春草欢欢喜喜:“姑爷来了。”
打开门,明逸带着满身的寒气,却在进来以后春风拂面,手上握着一封信,进门一步就开始嚷嚷:“玉成又来信了,无忧,你先看。”把信送到文无忧手上。
这样的话里,信没有拆封,文无忧笑盈盈打开着信,明逸问候的话已十句八句的挤着出来。
先看文无忧的衣裳,蜜合色绣缠枝花卉的锦袄,水红色的裙子。三爷眉头微拧:“这天气还冷,怎么穿得这么少?”
带着笑伸出三根手指,因房里有个春草,三爷的嗓音低不可闻:“让我摸一摸。”
这句决计不是调戏,三爷也不是头一回说,文无忧一面抽出信,一面娇嗔他:“看你,”白一眼儿过去,但是把个袖子对着三爷过去。
明逸不是要摸人,而是捏捏衣裳的薄厚,认为跟他眼睛看的一样,眉头再紧三分,拿出他昨儿晚上参与三殿下御前会议大事的严肃神气:“换一件厚些的,这几天最冷不过。”
房屋远没有在京里住的宽敞,衣柜在里间,里间的门没有三步就进得去。但春草听得这一声,小跑着的姿势:“好嘞。”
“不用了,”文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