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貌似更大些:“天晚了,让他避嫌。”
“避什么?我来见妻子,没有避的道理。”明逸揭帘进来。
文天坐直身子,板着脸:“只是定亲,没到你得寸进尺的时候。”
“哦?多谢岳父指点我,原来我们已定亲。”明逸的悠然摆得很明显,而且一句犹嫌不足,再来一句:“原来我也会有得寸进尺的时候,那我等着那一天。”
顾氏露出笑容。
文天虎着脸:“小鬼,谁给你的胆量,故意来气我?”
“胆量么,天生的。我也不是来气岳父,就是忽然想到岳父曾对我不满来着,如今定下亲,我是如愿了,岳父想到旧话,酒后添气可不好,我特地来解释。”
明逸得意洋洋说过,面对文无忧时含情脉脉状:“无忧,你我已定亲了。”
文天目瞪口呆,把明逸面上的那含情反复看了看,生气地道:“假的,别在我面前装相。一天没成亲,我就有一天的机会悔婚……”
顾氏把他衣角扯了扯,低声道:“这会儿有点儿真了,你别插话,让我多看会儿。”
“我来告诉你,他假在哪里?”文天认真又瞅几眼,开始挑毛病:“有情意的看,应该这样看,就像我对你,”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