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两个案几对着。
有人走出来,送一个小纸头给燕南威。明逸用眼角余光挑了挑,认为是密报之流,打探犯忌,明逸继续下笔。
耳中,似听到一声嗤笑。应该是喜事吧,明逸还是没抬头。也就没有看到燕南威诡异的对他打量又打量,偷偷摸摸的那种。视线一触即走,再就坏坏的一个无声笑容。
明逸写完,燕南威就清了嗓子:“嗯咳嗯咳,三爷,你和宇文小一真的认了亲事?”
纸头已让燕南威在烛火上烧了,但明逸还是敏锐的在他手指上注视下,慢条斯理的回答:“老帅有探子能北方,却还不敢主动勤王?”
不管怎么看,燕南威也是幸灾乐祸的脸儿,明逸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也给他一个幸灾乐祸:“现在想当主帅也晚了,临阵不能换人。”
燕南威一乐:“激将我没有用,我有那么笨吗?我就是能打,也不当主帅。”
“为着什么,老帅说来听听。”明逸不动声色。
“杨泰保自岭南往北,就是没有汪家,也相当于全国乱了相当一部分。别人勤王,我帮着就行。我燕家勤王?你们这些坐京里的官儿们、贵族们,等到平定下来,我要不是你们眼里的钉,肉中的刺,我燕字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