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老者见明逸面上实在难过,缓声道:“明三爷,你来以前却没有想一想。君王不能的事情,我赵家办成了,这哪里是求援,分明置我赵家于水深火热之上。”
另一个老者道:“毁我赵家清静之举,你岂不是白来一回?”
明逸哎呀一声,再也没有了话。回到赵旷的住处,那里有他的一间客房。夜静以后,认为不打扰别人,走出来坐在院中石头上心伤难禁。
三殿下苦苦等待,明逸很不想给他坏消息。但是老者们说的没有可挑剔之处,也不矫情。赵家本就是不相信皇帝才入的山,让他们去收拾太上皇不用心执政出来的烂摊子,三爷现在也认为,拒绝是应当的。
但他的职责,上山是为什么?
一个人走到面前,长长的影子和明逸的映在一起。
文无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出来,她不是躲着他?但是无忧无时都在关心他有没有得到援助,从表弟妹处知道赵家不肯答应,担心的也睡不着。
她看着明逸走出来,看着他痛苦的抱脑袋,看到他面上的苦苦。
夜静无人,更应该避嫌,但夜静无人,方便月华清洗纷乱。从父亲文天的角度考虑,从一家人还要生活在山下考虑,从小郡主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