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踱步,都是满面怒容。
他们已经商议上,不是特意等吴书舟,见他进来,只瞄一眼,继续谈话。
郭村尖细着嗓子:“杨王爷,您约下汪家,也应该对我说一声儿吧?”
一个精瘦的汉子,又瘦又干,但双眸一张,似精光无数,说话也声若洪钟:“我没有约他家!”
“汪家是怎么出现的!”郭村翻翻眼,似有火花在他眼皮子下面乱蹦。
杨泰保滞一下面容,他是岭南的土皇帝,对这待遇不太习惯。但眼下不能和郭村生分,只强忍下去。
“我的人马虽分散着从南边过来,说不惊动汪家不可能。我就买通他家的旁枝,不入流的人物,给我放行。”
郭村也忍着气,不然他想把眼前这个也屠了:“那为什么是这个局面?”
“上了当!”杨泰保面上无光:“汪家的人马出现在这里,还借着大殿下在皇上身边,反把皇上抢走。我买通的那人白花了钱。”
“没有想到汪家也有这样的野心?咱家这一番功夫倒成了给他做嫁衣裳。”郭村尖酸地道:“杨王爷,您应该看的明白,汪家抢走皇上,手中还有大殿下,不日就将在江南下诏书,我都替他想好了,一面讨贼,就是你和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