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哄上两句:“姑娘别哭。”说完,就继续瞪着新姑爷。
明三爷让她瞪着,认为应该做点儿什么。但他要劝还是找不到好的话语,他就对着文无忧瞪瞪眼,再继续和春草瞪眼。
一回这样,春草可以接受。第二回 这样,春草可以忍受。第三回……春草忍无可忍的火冒三丈:“这叫劝吗?劝人,不会吗?”
外面火烧火燎的进来一个人,没听全话就嚷着:“怎么了怎么了?我来了。”玉成郡主跟龙卷风刮起来那种火爆而出现。
后面跟着嗣哥儿,随身不离的糖块含在嘴里:“我姐姐来了,都让开,我姐姐来了……”
姐弟两个一左一右的站好,眼珠子骨碌碌乱转一圈。顷刻间从明三爷看到春草,从椅子到了条几底下,从地上又仰面望望他们不可能望得清楚的梁头上面那方向。
左一圈、右一圈、前一圈、后一圈的看完了,都没有留意到文无忧凄然的木呆模样。只顾着赶热闹,追问明三爷和春草:“三表哥三表哥,凶丫头凶丫头,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不回身,又叮嘱弟弟:“嗣哥儿说话把糖取出来,小心呛到你。”
嗣哥儿就把糖取出来,握在手心里就势成了一个肥拳头,抬到头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