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但绿二姑娘不明白的是,决定她是不是活下去的,不是无忧,也不是她自己。
春草跟出来,在后面热心出主意:“姑娘,咱们为她请哪家的医生好?晚上诊金贵,她的脏首饰谁要,但银子数目得一钱不少的对她说。”
“姑娘,家里像是有现成的金创药呢,这就不用为她花钱。”
文无忧没有回话,暮色里,仔细的认着路。
到认不得的地方,正想寻个人问问,一个人迎上来:“这不是无忧姑娘?太师要见您,姑娘您不在房里,让我好找。”
无忧错愕过,心想太师未卜先知的能耐倒不错。文无忧此时要见的,正是宇文靖。
见到无忧进来,宇文靖很开心:“呵呵,坐,一天都有客人,只有这晚饭前是个空儿,我还怕你不来。”
原来太师相召,还不是为无忧多管了宇文绿的事情。而文无忧自知道,也不是多事儿。
请太师先听自己的来意:“绿二姑娘好吗?就我看,她不是我心里认为的好人。但她是这个家里的人,理当受这个家里的庇护。生病吃药,天冷添衣,是她身为这家里的人应该享有。四老爷夫妻有杀她的心,别人管不着。但不死不活的折磨人,这就不对。如今请太师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