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还把房里的人分走。四老爷明明知道也不肯过问。今儿要不是四老爷不在房里,我也不敢来求。”
“不会吧,我记得四夫人给二姑娘请过医生,是…。田太医。”春草这包打听不是虚的。
心梅哭的更凶:“那是做给家里人看的,医生开了药,四夫人不去拿,二姑娘这些日子全是自己熬着。”
春草护主的心,同情心比无忧姑娘来得晚。但听完,打个寒噤,直到四房没有再说话。
走进宇文绿的房门,文无忧主仆不再怀疑。眼前,是无忧见过最惨的场面。
鼻子前,腐烂气味难闻。
床上的被褥,表面带着污渍。
宇文绿瘦的脱了形,血色也点滴没有,雪白的跟个纸画人般,有气无力的喘息。
来以前,文无忧未必认为宇文绿值得自己的帮助,但见到这一幕,文无忧默然。
春草手快地把窗户打开,把心梅教训着:“通风啊,病人住的屋子可不能闷着。”
“二月里天还冷,开窗户姑娘冷。气味不好,四夫人说过病气给人,不许我们开。”心梅嚅嗫,跟往和月院闹事模样相比,一个是王母面前的得意人儿,一个是地狱里没形没状的小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