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纱。
抬一抬手,老庄知道他的意思,叫来一个管事的,当着宇文纱的面吩咐他:“带九姑娘去账房,按公中惯例走银子,该请医生,该送药材的,不许再克扣。”
管事的答应下来,带着宇文纱对着大夫人走去。
宇文纱小脸儿绷的紧紧的,小步子迈的直直的,看的人都担心她别摔倒。但她硬梆梆的安然杵到大夫人面前,一字一句如刀切入骨:“你完蛋了!你管家贪银子,你克扣亲戚的东西,我都有证据。”
“你完蛋了!”她反反复复说着。
宇文靖站的位置不在这里,但他的冷脸都看得到。宇文大夫人大势已去的灰白了面容,从袖子里交出管家的钥匙。
“还有对牌等一应的东西。”宇文靖漫不经心。
“不不,我管家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太师您不能这就撤了去,”宇文大夫人悲呼。
宇文靖淡淡:“既然苦劳,歇息吧。”
大夫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劳劳碌碌的本想让九房里出个大丑,让京里京外都传开来,却没有想到搬起的这一块石头,砸到自己脑袋上。
宇文大老爷由跟的人扶着,见到这个情形,双腿一软,往下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