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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一直姑息他们,一直包庇他们!”
手指自己的脸,文天咆哮道:“我哪点儿像你的私生子!不过就多受你的照顾,那也是我学上的好,我自己挣来的……要说面容像,老四比我更像你,造谣生事的还就是他……”
文无忧张大嘴巴,爹爹是太师的私生子?这宇文家的人也太能胡说八道。
瞬间,她明白宇文湘矛盾的两个回答。
永杰堂叔是自杀的。
永杰堂叔是别人杀的。
谣言杀人根本不用刀。
宇文靖也火了,一个两个的都怨他,他也有一肚子怨言呢。
他的城府决定他不是暴怒,但语含雷霆不比宇文湘和文天差到哪里。
怒视宇文湘:“家里谣言还少吗?在京里长大,谣言听的还少吗?听点儿谣言他就自杀,枉费我一番栽培!你们找我索命,不如托梦多问问他,愚蠢!”
回想起他的独子对别人的话偏听偏信,等他知道已然气绝身亡,身为父亲,十几年宇文靖的痛伤也不能愈合。
他痛的时候,就恨这个儿子蠢。
他痛不可当,宇文湘又恨他入骨,乱踢乱打不许他设牌位,牌位,由宇文湘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