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太师,我今儿是和宇文天说说话,见见侄女儿,可不是来谈公事的,闲说话时谈公事我有头疼的病根儿……”周英虎揉脑袋按额角的满面不痛快。
这无赖耍的……。文无忧掩面无声轻笑。
宇文靖可不是好糊弄的,径直喝破:“你不是借机来和老夫说话,何必惊天动地来瞧天儿?”
是啊,周叔父每一次来都显摆的十里外也能明白。文无忧对太师小小的佩服。
周英虎继续无赖:“说起来这事儿赖您。”
宇文靖瞪他一眼,文无忧也瞪眼,说得出来缘由吗?
“您让宇文天住在这破院子里,呵呵,太师不要动怒,宇文家的府第怎么会差,但宇文天住到这里,我难免吃惊啊。我一吃惊,动静就大了些,呵呵,莫不是太师您难为情主动寻我,故意的设下这一计,这就方便出来寻我说话来了。”
文无忧瞠目结舌,还真说的出来,这算缘由吗?支起小耳朵,准备听宇文靖怎么回答。
宇文靖回他一声冷笑,率先开口打破僵局的他,不耐烦上来,微闭双眸,显然对周英虎的话不悦,索性养起精神。
周英虎对文天望去,文天漫不经心,神色只在茶水里。笑面虎自己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