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的人,在怒喝以后并没有冒失,而是几个人一碰头,低低的说上几句话,推出一个为首的男子。
那眉眼上带着暴戾,语声又轻蔑不屑:“宇文天,以前的事儿咱们就得好好说说,今天你又添一件。”面色一沉:“快放开绫儿,不然的话……”
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文无忧怒了。快步拦到爹爹面前,愤然还击:“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爹爹说话?”
“这就是你宇文大家对待客人的礼节吗?”少女的怒斥声响彻客厅。
男子邪笑不已:“客人?笑死人了!你们算哪门子客人!”
“你父女可不是客人!”第二个回话的嗓音稳而有力,是宇文靖。
三殿下支起耳朵,打算一个字也不放过。过于专注,明三轻轻笑上一笑。
他们现在就是大笑,也没有人会多看。宇文家男男女女的眼神,不管阴沉的还是喜悦的,都在文天身上。
宇文靖对文无忧面沉如水:“你父亲是我的侄儿,你是这个家里的小姐。说一声是客人就能为今天的事情开脱?”
“不是客人倒更好了!”文无忧想也不想的回他。一指随宇文绫在这里的宇文绿,大声道:“这位二姑娘栽赃陷害我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