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这就带女儿自家里吃饭,倒落得个快活。”
门外进来一个人,当值的老家人听不下去,进来陪着笑脸儿,说出的话却是指责:“天大爷,自您离开家,没有一天太师不想着您。先是找您好几年,您倒好,把个姓改了这可就难找。好不容易找到,写信去,您拿乔拿架的不肯回来。这总算回来了,就不要再气太师了。”
宇文靖作状的沉下面容,他也会偶尔示个弱什么的。
“太师越气越精神,老庄,你侍候一辈子就没有发现吗?闲下来他才生病呢。”
文天的话把宇文靖的伪装撕得干干净净,家人老庄也张口结舌,还有别的劝解话只能飞到九霄云外。
宇文靖让老庄出去,尖锐的盯着文天:“这么说,你答应回来,是特地来气我的?”
“您高估了自己,依着我永远不进京。是无忧大了,要和云家定亲事,我夫妻不得不回来。”
在门外的老庄摇头低叹,天大爷说话和以前一样犀利,但以前他针对的是所有太师让他针对的人,今天一古脑儿全给了太师。
房中“啪”地一声响,宇文靖拍了案几,怒道:“云家算什么东西!这亲事我不答应。”
“云家不是东西,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