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

    原来十棍还没打完,牛素敏就冷汗涔涔,狼狈不堪。

    京兆尹到底于心不忍,令人先行停下:“牛氏,还有三棍,你真要告?”

    牛氏咬牙:“吿。”

    “只怕这三棍下去,你命也没了。”京兆尹吩咐行刑的衙役,“剩下三棍先欠着。等你养好伤再行刑。你且说一说,你告牛二中抢占财产,不敬兄长,可有证据?”

    牛素敏当然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按大周的律令,她如果想继承家产,只有三条路。一是招赘女婿,顶牛家门户。二是父亲以嫁妆的形式,将家产给她。三是早早成婚,生下子嗣父亲将家产赠予她的儿子。

    可父亲已逝,牛二中将她强行许给郑家老三,又霸占了牛家产业,让她无路可走。

    她心说,她不要家产也无所谓,可她不能让家产落入牛二中手中。

    “你说那婚约是假的,你父亲想让你招赘,你可有证据?”京兆尹问道,“郑家老三手上的信物,到底是真是假?”

    牛素敏身体疼痛,头上冷汗涔涔,偏生根本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

    牛二中言之凿凿,说自己并不曾霸占兄长家产,只是不想让兄长一生心血,落入外姓人之手。更何况那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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