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从未看过?”
程寻十分正经的模样:“我曾祖父的札记,没刊印过。你没看过很正常。”
杜聿长眉微皱:“这书是何内容,该如何提高。”
程寻将曾祖父札记里的内容,挑挑拣拣说了一些:“其他的,我不记得了。”
杜聿知道她记性极佳,对她所谓的“不记得了”持怀疑态度,但还是点了点头。他轻声道:“女人也能继承财产?所有职业同样为女子开放?那的确是挺好的。”
父亲过世时,他年纪尚幼,亲戚借口要帮他守着财产,将家私尽数从他母亲焦氏那里夺走。母亲能写会算,也曾想过去帮人记账,却无人肯用。后来她给人浆洗衣裳,原本保养不错的手,在冬天被泡的发胀……
再后来,母亲在崇德书院门口,遇见了山长……
“什么?”程寻没听清。
杜聿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我是说,我觉得这本书很好。”
程寻微微一愣,继而轻笑,心说果然。难怪会受人影响提高女性地位。她笑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好。”
莫名地,因为《易钗记》而对杜聿产生的尴尬情绪消散了一些。
杜聿并未再久坐,他也没多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