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方法,可行一时……”
“嗯?”程寻转了转眼珠,“爹爹是说,假如换了统治者,推行了新政令,就又不行了吗?”她轻轻叹一口气,心说,唉,还是生产力的原因。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只要不能经济独立,就难以掌控自己的人生。
程渊本想说一句:“其实这也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但临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临时改成:“新政令需要长期推行。”
自上而下,大力推行的话,短时间内肯定有效。可是政令如果不能坚持,过个数十年,新帝有其他想法,改了政令,只怕就又倒回去了。而且,还需要改变人们的观念。
这一点,程寻自然也明白。
此时她只点了点头:“嗯,爹爹,我明白你的意思。”
程渊笑笑:“你曾祖父写的东西,你闲着无事可以看一看。”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兴许会对你有点帮助。”
程寻道谢,施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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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书院的创始人,即程寻的曾祖父,除了崇德书院以及家规之外,还留下了不少手札。他的个人特色非常鲜明,以至于程寻能很容易地认出他的作品。
程寻生长十几年,没少见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