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心思微转,忽然福至心灵。她强调香包。是暗示他,该赠她香包吗?还是说,她要赠他香包?

    他心说,不管是哪一样,都教人欢喜愉悦。

    苏凌唇畔漾出笑意:“嗯,你说的对。”

    他心里不以为然,怎么是孩子?明明都能议亲了。不过他并不反驳她的话,因为他能猜出她话里的深意。

    “不仅要戴香包,还要划龙舟,吃粽子,戴五色绳。”苏凌补充,“端午不上课,咱们可以回书院看看。”

    对于去年的不快,他虽然尽量不去想,可仍有些耿耿于怀。

    程寻连连点头:“好啊。”她想了想,“不过得悄悄的。”

    悄悄的?苏凌笑了笑。

    —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并没有在端午当日一起回崇德书院。

    五月初,蜀中急报,说不久前地动,房屋坍塌,人畜皆有伤亡,百姓流离失所。

    朝野震惊。

    这是数年来不曾有过的事情。

    皇帝当天便下了罪己诏,又临时召集重臣进宫。他采取了周太傅的建议,派人赈灾济困,安抚民心。

    至于适宜的钦差,周太傅给了两个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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