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御不敢看她的眼神,连一秒钟都不敢对视。
沉着嗓子:“对,你猜的不错,我不是什么阿裴,我就是权景御,想要从我身边逃走,你想得美!这辈子你都是我权景御的!从你签下卖身契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你想要离开,除非等哪一天我真的腻了你为止!”
权景御气得发疯,他受够了这样的戏码,受够了这样玩着我知道你是谁,你不知道我的猜谜游戏。
他残忍的将这层迷雾解开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解开的也是唐酥血淋淋的心脏。
唐酥整个人呆滞在原地,任由大手忽然捏住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男人弯腰,有力的手臂从腿弯处穿过,将她抱起来,不经意的一瞥却看见的而是唐酥那无神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一股情绪,只是那情绪名叫“绝望”。
他梗着脖子将脸转了过去,逼着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唐酥由着那人将自己抱回了房间中,当身子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的时候,唐酥的身体一动不动,她知道权景御还没有走,裂开嘴忽然笑了:“权景御,你将我变成这样是不是心里其实挺爽的,所有人都必须要遵从你的游戏规则,我在你的眼中也只是一条可有可无发的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