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并非作伪,叶闻歌却仍觉不自在,他脚下所踏乃风胤之剑,之前尚不觉得,现下却总认为自己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无论风胤愿意与否,他都不该拿着太阿剑当自己的剑。
当下晶亮的眼眸一黯,往剑身后退了几步:“罢了,你自己御剑便是,你之前便几次让我慢些,是我一时没注意,才罔顾了你的诉求。”
叶闻歌垂眸:“本非我之剑,我不该沉溺其中。”
风胤哪看不出她竭力掩藏的落寞,他诚心解释,叶闻歌却只道自己乏了,再不御剑。
风胤哄她不好,又不敢太迫切,以免被她怀疑意图,只能也学着她将太阿剑疾速飞行,可叶闻歌的脸上始终没再露出适才的意气风发之感。
直到二人夜间在客栈落脚,叶闻歌也不过只吃了一些饭,连菜都没动一口,便回房休息再不出来。
天狐属风,他本来不用依靠任何法宝便能飞行,可是现在却无法做到。
叶闻歌卷着被子,躺在榻上辗转反侧,一番思虑之后,将窗子打开,跃了出去。
他身影刚消失在屋里,风胤的身形便显露出来。
他看了眼被叶闻歌卷成一团的被子,又隐了身形,朝叶闻歌追去,就见那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