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想到江迟就来气,臭小子,还敢惦记我女儿!棠棠才十四,十四!”
“其实他也不是第一天惦记了,十几年了,你难道都没有习惯吗?”
“没有!”阮宸气呼呼的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儿,声音低低的,“江迟那小子有什么好的,我的棠棠这么美,以后还怕遇不到更好的吗?大不了我们养她一辈子嘛!”
知道他是舍不得女儿,梅丽莎轻声安慰他,“棠棠才十四,嫁人还早着呢。”
何况阮家和江家同城,又是这么多年的交情,知根知底,江迟其实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以江迟的脾气,就算阮宸让他入赘,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而已!
阮宸不再说什么,给女儿盖好毯子,开始补眠。
——
阮棠去法国的第一天,江迟开始失眠。
他打开日记本,开始画像。
素描的小像画了十几年,技巧越发纯熟,将阮棠的一颦一笑抓得很准,惟妙惟肖。
在日记本的边边角角上,他写了一行小字,“绵绵走的第一天,想她。”
日期,七月七号。
江迟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夜景,神情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