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断琼楼玉宇。”
笺子上的字自是仿得弦阳的,想自己练的那样一首好字,却不能展现在思慕的人眼前,多少会有些遗憾。
其实她比弦阳要早认识鸣谦,可那又怎样,感情从来都不是先到先得的。弦阳不善诗词,可鸣谦却又爱极了这些,所以每次看到鸣谦传来的浣花笺,便先拿到她这里看,然后再以弦阳的名义回传。这些,鸣谦自是不知。
看到锦月放下笔,弦阳便急不可待的拿起,缓缓的放在朱唇边吹干。
“锦月,你好生厉害,我在家也恶补这个来着,可怎样学也及不上你万分之一。”
锦月淡淡的笑了笑,同为相府小姐,同样风华绝代美艳无双,同样身怀绝技才情出众,说她未曾羡慕过弦阳,自然不是事实。
曾在鸣谦听了弦阳一首好曲,看了弦阳一支舞,便倾心后,她也闭门在家长时间苦练琴舞技艺。虽小有成效,却和弦阳差之深远。
弦阳生来,性情娇憨纯真,不似她,沉静的面孔下满是忧思。从来不敢告诉弦阳,自己和她爱慕上了同一个人。
富有节奏却十分轻缓的叩门声,将锦月惊醒,青鸾将门打开,弦阳和锦月一同向门口望去。
迎面走来的男子一双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