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江姜心里突的一下,有点慌。盛阳从未这样跟她说过话,但一想到自己的“病”,她觉得这样的盛阳让她觉得更安全,对盛阳来说也更安全。
毕竟她现在变异成了“好\色大姐姐”。
她发着烧,声音沙哑:“进来吧。”
盛阳端着托盘进来,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人没有再在床边坐下,他弓着腰站着,端起葱白水递给江姜:“我能喂你喝吗?”
江姜眼神闪烁,咬着嘴唇,小声说:“不用了,我自己喝就行。”
盛阳眼中最后一道光亮瞬间暗淡下去,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挡住自己眼中沉沉的失落,把葱白水递到江姜手上,重新站直了身子,后退一步,指了指托盘里的粥:“趁热吃。”
说完他又给江姜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叮嘱:“多喝水,有事就喊我,我在客厅。”
之后没多停留,转身回了客厅。
他瘫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找了一部老电影,关掉声音,盯着画面发呆。
手指上的伤后知后觉的开始痛,痛感很神奇,一跳一跳的,仿佛往里洒了跳跳糖。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逗乐,嘴角扯起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