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的走了。
“别扭劲儿吧。”东哥对着盛阳的背影念叨一句,手伸进口袋,摸到烟盒,又“操”一声,没拿出来。
盛风找的人效率很高,很快设计稿就续好了,比计划只拖了半天。
半天损失不了什么,制衣阶段加班加点很快就能赶上进度,导演终于又眉开眼笑了。
可惜掉了的头发长不回来了。
江姜在一旁看着,觉得搞电影这行其实不难,就是头容易凉。
要拍戏曲舞台上的戏份,专业的艺术顾问自然要来从旁指导。
一个月没见,顾承秋还是老样子,温润谦和,一派光风霁月。他跟江姜打招呼,礼貌的询问家中老人的身体,问及近况也是一副老朋友的样子。言辞中全是春风化雨般关怀体贴。
江姜却不知为什么,与他相处再也没了之前的自然和期待,多了一些莫名的心虚和尴尬。
尤其盛风拍摄间隙一直在一边直勾勾的盯着他们,暗中观察的背后灵似的。
好在他还拎得清,没有把这些暗戳戳吃醋的小情绪带到拍摄中,对顾承秋的指导还是谦虚好学的。
这天要演程砚秋初唱《锁麟囊》的场面,盛阳换上戏服出来,顾承秋眉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