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的骨气就永远不能丢。”
江姜一一点头应是,一副庭前听训的乖巧模样。江育达满意的点点头,朝她挥挥手:“没事多给王芳芳打电话,她看起来没心没肺,心里还是时常惦记你的。”
江姜平日里在江育达面前从未有过撒娇的机会,今日不知怎么,大约是终于坐上了软垫长了志气,竟然突发奇想的歪头朝他嘟嘴:“您就不惦记我吗?”
江育达喝茶的手一顿,滚烫的茶汤溅出来烫了手,他嘶一声皱眉。
江姜没料到跟父亲撒娇会是这个结果,小脸煞白的缩了缩肩。
江育达却笑了,他放下茶杯,不动声色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笑着说:“惦记,但我不说。”
江姜愣住,随即笑了,眼尾飞起一个俏皮的弧度,她语气轻快:“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也经常给您打打电话吧。”
江育达笑着把手里的手帕揉成一团丢在她身上:“去跟爷爷奶奶告个别就早点走吧,这个季节天黑的早,夏凉那技术开夜车我不放心。”
江姜点头,麻利的把手帕重新叠好,放在矮几上,转身离开。没了进门时的忐忑,步伐轻快了许多。
江育达拿起被叠成了老鼠的手帕,轻笑一声,转身把这只老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