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盛阳才轻轻眨了一下眼睛,睁开眼睛的瞬间他鬼使神差的低下了头,嘴唇轻轻吻在那颗令他魂牵梦萦的红痣上。
嘴唇触碰到江姜温热柔软的耳垂的瞬间,盛阳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紧绷起来了,一身的燥热无处释放,憋得他面红耳赤。
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舍得把嘴唇挪开,就这么静静地用自己的嘴唇贴着江姜的耳垂,保持着跪着的姿势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滞了。
如果不是担心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窒息,他大概可以保持这个姿势一整夜。
离开了江姜的耳垂,盛阳长长呼出一口气,就像溺水的人上了岸似的大口喘息了好几次,缺氧的大脑才重新恢复运转。
江姜又在他怀里拱了拱,发出一声听起来像是舒服的喟叹。盛阳的眼睛亮亮的,又看了一会儿她那被自己擦干净了的侧脸,才满心不舍的将她抱起来,放回了卧室。
江姜的卧室里大约是用过暖姜味儿的香薰,冬日的暖气房里的淡淡姜味儿不刺鼻却让人莫名觉得吸进去的氧气都是暖烘烘的,让人五脏六腑都舒适起来。
盛阳对于味道很敏感,以往只喜欢各种各样的柑橘味儿,这还是他头一次,觉得柑橘以外的味道这么让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