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开罪的理由,宝茹也知道。若这姐儿是湖州的,那只怕就是十分占了哪家府上的爷们,而且也不是一个‘乖巧’的。若不是湖州的,那只怕就是这几日把哪几家的爷们迷得过分了,几家联合起来给她好看。
不过这些来选花仙的姐儿到底有限,穿插着来,并不耽搁这些夫人们做些别的。其中一个就是叫几个唱的来取了——当然比不上今日外头会有的表演,但是当作开胃小菜也不错。不过大概是想到待会看的都是歌舞之类,这叫来解闷的大都是说上一两段书就是了。
宝茹所在这一层让几位更有辈分的太太点了几段书,开头讲了一回《穆桂英挂帅》,说书的宝茹还认得,自家也请过。第二个就不算认识了,说的是《隋唐演义》中的一段。说完以后受了各家赏赐,就来给各桌敬酒。
还不到宝茹这一桌,忽然听到‘啪’的一声,那说书的女先儿就被当众扇了一个耳光,只听一个女声道:“贱人!连一杯酒也斟不好么?只怕是故意的吧!”
宝茹皱了皱眉头,觉得不大对劲。即使这说书的女先儿真有什么冒犯的,也不会有哪家女眷会在这样的场合发作——穿小鞋的机会多着呢,何必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计较。虽然出了气,但是旁人看了也不会觉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