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星夹着菜,半是哀嚎半是长叹:“才把数学写完,愁死我了。我洗完澡放书房桌子上,你到时候自己看吧。”
他的声音都能拨动谢明江的心弦,谢明江马上身体前倾,隐含期待的说:“有不会的,就不知道问问我?”
谭以星飞快地否决:“不了。”
谢明江有些失落:“……为什么?”
“因为我有些本来会的,现在已经忘记步骤,你得骂我。”
谢明江柔情万千地说:“我不骂你。”
不料谭以星并没有接话:“我吃饱了,你慢慢吃,我回屋赶作业。”
说完他站起来就回了屋,百惠终于在最近的日常中发现端倪:“先生,他怎么了?”
谢明江等的就是她的发问,感觉一直找不到出口的情感得以宣泄,从烟盒里摸出根烟点上,猛抽两口:“前两天去参加徐长丰儿子的成人礼,也就是他那个同桌,你有印象没有?”
那就是一周前,百惠当然记得,点点头,谢明江终于转过脸来:“我和他见到周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百惠当即呆愣,等回神,刚收拾的谭以星的筷子已经掉在桌子上:“什,什么?”
谢明江被烟呛的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