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该有这样频繁的心绪起伏,谭以星现在完全调度了自己的情感,他让自己笑,自己就会笑,让自己发怒,自己就会发怒,他要是让自己伤心,自己恐怕也真的会心痛。
“下次再不要这样了。”谢明江色厉内荏地说着。
不过谭以星完全没当回事,抓住他的袖子,两人又回到热闹的市场里。
人挤人的途中,谢明江偶尔望着谭以星的后脑勺,一种惧怕从心底而来,感受到陷落的无力。
谭以星和他的手相互碰撞着,虽然没回头,不过在下拨人打算横穿整个队伍时,谭以星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谢明江不想牵他,不过回过神,已经和他十指交缠,谭以星那点脉搏微弱地,从指间传递到他手里,砰砰跳动着,令谢明江撒不开手。
谭以星在前面不是没感觉,谢明江看见他缩起脖子震动两下肩膀,觉得他应该是笑了。
如果他是个更成熟的人,其实谢明江不介意展现自己的个人魅力,自己向来强势,也有钱,想要多浪漫,就可以多浪漫,就是不知道按照谭以星的标准,那样的行为能不能让他开心。谢明江天马行空地想着,直到谭以星把他拉进了一个人爆满的小点,原来是做豆花的,经过改良加工,甜得掉牙,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