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房间。
其实现在,谢明江把常穿的衣服,常用的配饰都已拿到他自己楼上房里,把衣帽间腾得差不多,全让谭以星放东西,还给他买了个床头柜,组合写字台,弄得挺精美。
谭以星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着实郁闷,其实考试前他压根没觉得有多在意,但现在心里空落落的,其实自己挺不想让谢明江失望。
第二天下午放学,谢明江推掉个饭局,跑来给谭以星开家长会,那时是放学前最后五分钟,教室里班主任正开着反省大会,把讲桌敲的梆梆作响。学生全部噤声不敢言语,谢明江大喇喇地走到门口,打断了班主任的话,教室里也就瞬间开了锅。
“这谁啊,帅到掉渣啊!”
“这不是谭以星的爸吗,上次到学校里来闹的那个。”
前排两个女同学的话被谭以星听见,不高兴了,什么爸,谢明江哪有那么老,多么罪孽深重的他才能鼓捣出一个这么发育成熟的自己啊,站起来冲那女同学道:“他不是我爸。”
另一个女同学见好脾气的谭以星都一脸严肃,忙补救道:“就是就是,看着就是二十八、九,高大干练,我理想的帅大叔。”
谭以星也不干,酸溜溜地说:“什么大叔啊,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