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匪夷所思地说,“看不出来,你闲钱还挺多,逛完街回来还有钱吃龙虾?!”
谢明江越说声音越大:“你搞清楚,羊毛出在羊身上,你的钱从哪儿来,还不是从我口袋里挣得?”
百惠终于有点儿反应了,小声道:“给我了,我怎么花可以自主决定。”
“说什么?大声点儿!再说一遍!”
“……”
“算了!”谭以星把百惠面前摊开的菜单拿过来,啪地一合,“奶油面就奶油面,还说是我的‘监护人’,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监护人’。”
谢明江的脸已经铁青:“我也没见过我这么烧包的大善人。”
清蒸龙虾没有端上来,谭以星显得兴致缺缺,把一根意面在叉子上绕圈,迟迟不肯送进嘴里。
“绕来绕去的,纺纱吗?”谢明江瞪他,“我刚刚给你说的白说了?赶紧吃,不吃打车滚回佐藤家去。”
“……”
谭以星张嘴要反驳,可还是把话吞回去,不情不愿地吃起意面。
意面吃完,别的他倒是很感兴趣,把罗宋汤喝的底朝天,最后将剩下的三文鱼沙拉也打折完毕。
他这一来胃口,谢明江就没心思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