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
几只虫子再度从水下冒出头，楚灵抬起手中的灵剑胚，正欲扬剑除掉这些虫子，手臂就被宋洋握住——
“等等！”
楚灵不解地向他望去，宋洋却没有松手。
他左手牢牢握住楚灵手臂，不让她有再动手救人的机会，右手则捻动着手中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词诵出一段咒文。
听到这段略有几分耳熟的咒文，楚灵心底一震，眼中浮现一丝明悟。
这是破妄咒。
作用正如其名，窥破世间一切虚妄。
眼前的一切，是假的？
楚灵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重新审视眼前的场景。
听着耳边响起的咒文，原本像是被雾蒙住了一般的神识逐渐恢复清明，眼前的场景逐渐清晰——
血池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间空旷的墓室，墓室正中只有一口紧闭的石棺。
未等她看清更多，一支淬了毒的箭朝她面门袭来。
楚灵一惊，抬手挥出一道灵气。
箭矢掉落一旁。楚灵不禁后怕，若非破妄咒的作用，她这会儿还处于幻觉之中，连危险都不曾发现。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