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汝心直吹,又从浴室拿来湿毛巾,细致地给她擦汗。
擦完汗又抱着她一记深吻,亲完又在她额头点了点,“可以睡了。”
方汝心累晕、热晕,三分钟就入眠。
邵寻抬起右手,抚在她温软的颊边不动,又轻轻唤了声,“宝贝。”
她幽微地咛了声,以作回应。
“开心吗?”他嗓音里带着一点甜蜜的温存。
“嗯。”敷衍到几乎听不见。
“这么快就睡?”
这下她连声音都不发,一动不动地躺着。
邵寻不再叨扰她,手一伸把人揽进怀里,就这么抱着。
这时候的拥抱,总能轻易生出无限的款款柔情。
那天晚上,邵寻做了个美梦,梦到自己带着方汝心在种满薰衣草的浪漫庄园里结婚,那天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衣袍,挡到膝盖上面,背部的图案是一朵很大的玫瑰。但奇怪的是,它不是红的,竟是白色。
她柔顺的长发挽了一个松松的髻,别着一枚长长的木质发簪,但古怪的是,上面坠的不是珍珠而是铃铛。她一跑一跑,那铃铛就一响一响。
邵寻在她身后追她,起先是情人间的嬉闹,他也笑得很开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