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他肯定不愿分出太多时间陪你,早晚要掰。”
“我都不说以后,就从今晚这事来看,他就明显不重视你,当然也不重视我们。他根本没有一点结婚的诚意!光你一个人在这异想天开。”
这下可好,她更不敢把冲动领证的事情说出来。
母亲说:“老头子你也别讲那么绝对,我跟你也不是一路人,最后不还是在一起了吗?你今天晚上就是对他不满,所以各种挑刺。”
父亲扭头去跟母亲争辩,方汝心听到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
“喂邵寻,”她迫不及待地接通,“到了吗?你赶紧上来!”
邵寻却说:“你下来。”
“干嘛啊?”她正想说,我爸有些不高兴呢你快点过来道歉。
但没有这个机会,邵寻说:“我等你。”然后就挂了电话。
方汝心先是一愣,而后连忙过去换鞋,拿起钥匙直奔楼下。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真正任性的那个人,其实是邵寻!要做的就一定做到,大爷脾气。
他今晚就是想玩花样。
她急匆匆地跑出这栋单元楼。夜幕早已降临,路灯幽深昏黄,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他。
他站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