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得很仔细,输入一遍确认一遍。
邵寻问:“这种估值很重要吗?几乎所有的投资报告都要算这个东西。”
“当然,这已经是标准化的格式。”
“不知道其他买方什么风格,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太关心。因为我觉得这数字很虚,都是可以调整的,并不准确。我只关心收益率。”
“放心吧,我会多花篇幅在收益率上面。”
邵寻没说什么,也开始忙自己的事。
“邵叔,这是我拍的血腥图片,用来说明传统皮草的不好之处,你觉得可以吗?”
邵寻凑过去看了眼,“可以,我觉得挺好。不过你怎么拍到这种触目惊心的照片?”
“独家秘笈。”她一边回答一边喜滋滋地往下敲。
等等,邵寻反应过来,她对自己的称呼彻底变成了“叔”?以前那一声声甜美的“老公”呢?
他惩罚似的揉她脑袋,“方汝心,你叫叔叫上瘾了是吧,一口一个。”
她笑兮兮地拍掉他的大掌。
然后俩人就这样,对话一番,闹腾一下,闹完了就继续手头的事。无须多言,这本身就是一种默契。邵寻后来又抽起烟,她悄不作声地挪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