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全都搭在这上头,还没有地方坐,站久了腰疼,最后他坐到一个女工的桌沿上。
女工说:“您能让开吗?挡着我光线,我还要扁针脚呢。”
江誉扭头瞥她一眼,“这么亮堂的顶灯,我怎么就挡着你光线?”
结果那女工脾气还挺大,竟哐啷一下把他推下去。
这可就得罪暴躁的小江总,当即转过身,冲她吼道,“我是你老板,你这什么态度?”
那女工懒得理他。
他双手撑在桌沿,“你要向我道歉。”
见对方一动不动,毫无表示,他气得开始威胁,“行啊,你脾气大,我现在记住了你的编号,回去就等着被炒吧啊。”
这么一说,那女工明显紧张起来。
“对不起。”她忍气吞声地说了一句。
“我没听见。”他盛气凌人地看着她。
她没吭声,跟他僵持着。
“把口罩摘了,否则咿咿呀呀的我根本听不清。”
她咬了咬牙,眼神变得有点凶狠,那样瞪着他。
他突然扑上来,一伸手,把她口罩掀了。
她惊叫一声,“混蛋!”
邵寻本来跟经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