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太好, 能撑到下台已经是极限了, 这会儿也使不出多少力气。
到校医室先测了体温,快38度了, 校医大妈一脸“看看你们小年轻谈个恋爱咋事儿这么多”的表情小跑过来, 阮念把人扶到病床上躺着,他眼皮沉得几乎合上了, 就指着喉咙看她不说话。
“喝水吗?好, 你等等。”
他的保温杯没带过来,阮念去饮水机那儿倒了杯温水过来, 校医正戴着口罩拿工具扒他的嘴检查喉咙:“发炎。之前是不是感冒了一段时间没好?”
“是。”知道蒋逸舟说不了话,阮念自然而然地帮他回答,“已经两个星期了。”
“有没有忌口?”
“没怎么吃辛辣油炸的……就吃过糖。”
“吃什么感冒药了?”
“那个, ”阮念报了个药名, “他有时可能忘了吃。”
“吃到现在吗?”
“不是,前天开始就没吃了。”
“嗯。”校医瞥了她一眼,眼角微微上扬,“生病还天天腻一起啊?知道得这么清楚。”
阮念:“……”
这校医不是知道他俩同桌的吗???
“还有你啊。”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