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起腰来,被老张黑着脸赶回教室写检讨。
“你俩……”老张看了眼最后才出来的蒋逸舟,又看了看跟在他旁边的阮念,最后也没骂他,只是叹口气道,“去校医室处理一下吧,这打的像什么话。”
阮念点头应了一声,看着他转身往办公室的方向走了,才回头拉起某人的手,轻轻掰开了他紧握的拳头。
“走吧,”她仰起头,看见蒋逸舟恢复平静的眼神和已经止住血的嘴角,那些想问他的事都不忍心开口了,只是握了握他松开的手,轻声道,“我陪你去。”
蒋逸舟什么也没说,握住她的手,沉默地跟着她下了楼。
时近傍晚,学生们背着书包稀稀拉拉地走过操场,准备放学回家。
没有谁会特地留意走过其间的两个人,也不会管他们牵没牵手。
阮念在心里叹了口气,终究没抽出被他握住的手。
随他吧。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校医室灯火通明,校医大妈刚处理完挑事儿的伤,正收拾小车架上的医用品,见他俩进来愣了一下,随即熟络地打招呼:“哎哟,好久不见你俩了,今儿怎么又……”
她顿了一下,目光下移几分,有些八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