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话想说,没敢说。
“你不用怕,我们是警察,你有什么事儿吗?”陆小棠问。
女服务员这才松口气,“啊,我刚才收拾桌子,看到好像是这位客人把东西落在桌子上了。”她说着用手一指被按在地上的那个男人。
“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就是这个。”女服务拿出一截数据线,一头是个指甲大小的小方块,另外一端连着一个手机样的黑色塑料盒。
平常人看着陌生,陆小棠和慕容雨川一眼就认出是什么东西了。
无线针孔摄像机。
陆小棠揪住男人衣领子质问:“你刚才是在拍我们是吗?怎么只有摄像头,接收器在哪儿?”
“……”男人不吭声。
陆小棠低声对慕容雨川说:“我猜接收器不在他身上,刚才他在餐厅里偷偷拍我们,附近肯定有人拿着接收器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应该就是他打电话的那个人。”
“这个人的口音跟电话里不一样,打电话的是另外一个人。”慕容雨川会意。
“我听说这种无线针孔摄像头的遥控距离在100多米,那个拿着接收器的人应该距离这里不远。”
“妈的,真够狡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