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管里,伸出另一只手捏住郝亮下颚,将他的嘴掰开。
郝亮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急忙哀求:“你知道那不关我的事,我当时只是坐车的,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干……呕……”他忽然痛苦的全身绷紧,绳子深深的勒紧皮肉里。
那人正将试管慢慢插进他的喉咙,直到完全插进胃里,郝亮本能的挣扎,扭动身体,不顾疼痛的拉扯钉在床板上的手臂,鲜血从顶孔撕裂的皮肉里渗出,滴滴答答掉在脚下的地板上。养尊处优的郝亮做梦也不曾想到自己金枝玉叶的身体会遭受这样非人的痛苦,这不应该是他的命运,不应该!
他干呕不止,却不能把那该死的东西从胃里呕出来。他直起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身体,求生的欲望从未有过如此强烈,“我有的是钱,只要你放了我,要多少全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玩什么女人就玩什么女人。我发誓不会报警,咱们私了,成交吧!!”